【丁泽仁X你】心悦君兮

* 大师兄古风向有

* 今天刚从古色古香的环境中脱离(?)忍不住就又有了脑洞。还顺带捎上其他可爱的孩子们一起。

* 不会写情书的小鸡丁,与摩拳擦掌的土味情话之王富贵

* 大师兄X你

* 日常爱着侠气爆棚的小鸡丁儿


/  正文  /


丁府的老管家最近老是犯头疼,不为什么,自家公子从前爱与朋友们一处玩儿,时不时往外跑,但不曾惹过什么麻烦,夫人也就不怎么念叨。

如今公子定了亲,竟是很自觉的收心,与别家公子出去玩儿的次数减了一大半,整日里不是更加勤奋的练武,就是皱着眉头钻研那些他曾经说过不大懂的诗句──还不是听说人家姑娘小有才名,不想被她小觑了,这才捧起书本比往日更加认真的研究。

哎,但老管家烦的既不是认真上进的公子,也不是被公子整日缠着近乎崩溃的夫子,而是……

 

「丁泽仁!」来了。

 

丁府门外响起宏亮且清脆的喊声,「丁泽仁,出来!」

老管家赶紧着看门的下人把门给开了,迎这位小祖宗进门,否则公子的名字今天肯定得在这大街上被喊足半个时辰,「参见六皇子。」

进门的正是老管家最害怕的六皇子黄明昊,但凡丁泽仁婉拒了朋友们邀约超过三次,他必定寻上门来,拖都要把人给拖出门。

并且出门前都要喊上几嗓子,以警众人:「我来啦!赶紧给我把丁泽仁放出来!」

 

「何伯许久不见,越发精神了。」黄明昊一进门,也没立时喊起来,对着老管家甜甜一笑,就这么几秒钟,何伯差点就被蛊惑的忘了眼前这个笑容灿烂明媚的少年,正是他近日头疼的罪魁祸首。

六皇子,您这是睁眼说瞎话哪,分明前几天您才来过好吗?

何伯心里苦笑,面上却不显,「您请进,方才已遣了人寻公子去了,不一会就到。」即便寻不到公子,寻见公子身旁的小厮长风也成。

 

谁想到黄明昊连忙摆手,「不麻烦您,哥几个今日一块来的,这儿我们熟,自己过去就行啦。」

 

哥几个?

老管家这才看见除了固定上丁家砸门喊人的六皇子以外,后头还跟着几位素日里和丁泽仁关系紧密的公子。

毕将军家、范丞相家、朱太傅家的几位再加上六皇子和自家公子,京城七少差两人就齐了。

 

何伯还在楞神的当口,黄明昊一马当先就往里头跑。

「黄明昊你别跑,慢点儿走!」朱正廷跟在后头,时刻叮咛的神态像极了他父亲。

而范丞丞和毕雯珺则是慢悠悠的跟在后头。

 

通报的下人都还没来的及跟丁泽仁说清楚门口的状况,他的院门就被兴冲冲的黄明昊撞开了,「丁泽仁,你说你是不是兄弟!」嘴里骂着,但一上来就抱住了还没反应过来的丁泽仁,使劲儿勒住,「定亲了就敢不和我们一块玩儿了?」

朱正廷没说话,站在一旁笑。

「泽仁,你这儿有没有吃的啊。」范丞丞倒是一进来,就闹嘴馋,他一直记得丁府有个厨子做的点心特别香,分明一样的松仁糕、桃酥饼,自己家里的厨子就是做不出那样好的味道来。

毕雯珺却是一如往常,站在朱正廷旁,偶尔咧嘴笑一笑。

 

「哎哟、哎哟,你先放开!」丁泽仁腰被箍的生疼,连连拍着黄明昊的背。

后者才放开手,顺势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,没个正形,「说吧,什么情况?坦白从宽,抗拒从严。」

旁边的侍从识趣的给一众客人都添了茶,这才退下。

朱正廷等人都纷纷落了座,等着丁泽仁回答。

 

他搔搔头,眼神有些不太好意思的避开,「哎。」

几个公子皆盯着他,丁泽仁放下他搔头的手,「就是……」

「嗯?」范丞丞一边吃着点心,一边回应。

「怎么说呢……」

大伙还从没见过一身正气的丁泽仁如此扭捏的模样。

「就是什么你倒是说呀!」朱正廷急了,没注意手劲儿,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,震的范丞丞面前那碟子点心差点掉地上一个呜呼哀哉。

毕雯珺很顺手的递过一盏茶,让朱正廷冷静一下。

 

「……想给我媳妇儿写信,不知道写些什么好。」丁泽仁脸上有些尴尬。

朱正廷刚入口的茶全喷了出去。

溅了毕雯珺一脸,「哎呀妈呀……脑瓜子疼…」他生无可恋的去外间喊人拿布巾来擦脸。

一旁范丞丞不知道是笑朱正廷与毕雯珺,还是笑丁泽仁,差点一口点心把自己噎死,呛得直咳嗽。

 

丁泽仁见他几个兄弟喷茶的喷茶、咳嗽的咳嗽、抹脸的抹脸,一下子有些弄不明白这句话哪儿就有问题了。

朱正廷一口茶喷出去,就笑得直不起腰,都没时间对毕雯珺道歉。不知道究竟该吐槽丁泽仁没过门就喊媳妇,还是不喊娘子唤媳妇这股接地气的劲儿。

知道他爱看那些江湖事的话本、听茶馆说书,但没想到中毒如此之深!

竟是全忘了他可是堂堂抚远侯世子。

 

一想到丁泽仁大婚那日,掀起了新嫁娘的盖头,坚定而深情的说:「媳妇儿,折腾了一天妳可累坏了吧。」

朱正廷又是一阵无法控制的大笑。

 

丁泽仁左看看,右看看,最后只能求助其实并没有很接收到笑点的黄明昊。

「你说我该写些什么好?」

「啊?」黄明昊眨眨眼睛。

「谈天下事太严肃了,谈我自己似乎又太过冒进,谈天气又显得没什么意义。」丁泽仁是真的很苦恼,「但大哥说,这种时候写封信给喜欢的姑娘,她必是欢喜的。」

「喜欢的姑娘?」精明如黄明昊,一下子抓住了重点,「泽仁,这是你自己相中的姑娘?」

丁泽仁点点头,一双大眼睛中写着理所当然,甚至不是很明白黄明昊为什么这么问。

 

父母之命,媒妁之言。这世道能有几个世家子弟由得娶自己心仪的姑娘。

黄明昊想到自己也快到了说亲的年纪,再想想宫里那些有的没的、弯弯绕绕,就特别羡慕丁泽仁。

 

「好!」他作势捋捋袖子,「兄弟这个忙我是帮定了!」

论起给姑娘们写信,他的功力可是连他那人赞风流倜傥、才华横溢的大皇兄都自叹弗如。每回哄皇嫂消气的腹稿可都是他想的。

丁泽仁不知道为什么黄明昊对这件事情如此热衷,但他十分感动,一抱拳,「兄弟,大恩不言谢!」

虽然老早知道丁泽仁的行事作风,朱正廷还是不小心又一次笑开了。

 

于是便有了今日递到妳房里大丫头芳甸手中的这封信。

信封捻起来薄薄一层,不知道究竟写了些什么。妳捏着这封信,有些开心也有些羞怯。自打定亲以来,妳就不曾再见过丁泽仁。

 

然而妳始终记得初见他时,英姿焕发,少年英雄。虽说出自簪缨世家,讲起理来却也不落人下乘,有理有据。

后来几次偶遇,妳发现他并不是走儒将路线,比起论孟,他更熟读孙子兵法;比起筹谋思虑,他更熟悉果断坚决;比起挑灯夜读,他更常挥汗习武。

他不是妳幻想过的那种,能与妳谈诗论词的温文夫婿,但也是个顶好的少年。没曾想居然还真能与他成为未婚夫妻。

 

这样一个人,会给妳写些什么来?

展信一读,妳却羞红了脸。

只愿君心似我心,定不负相思意。

这个丁泽仁!几时学会了几句诗竟就来递与妳!

 

……但妳不得不承认,虽然轻展信纸时又羞又气,此刻心口却是酸胀难当,说不出几分甜蜜几分酸软,总归是想起他飒爽的身姿,便嗔骂都出不了口。

 

妳默然几秒,霍地起身就要提笔回信。

还没成亲就这样调戏未婚娘子,这可怎么成,妳非得好好说说他不可。

可写什么好呢?

妳让芳甸站门口去,不让瞧见妳回复的内容,她回头看看妳苦恼思索,忽青忽红的面色,不由有些担忧──未来的姑爷究竟写了什么,惹得姑娘如此焦心纠结。

 

几日后,长风刚外出回府,便匆匆向丁泽仁院中赶去。

「公子,姑娘的回──」

「回复我啦!」长风话都还没说完,手中的纸就被丁泽仁急急忙忙抽去。

……公子您还能不能矜持些?

 

他迫不及待的挑开信封,脸色因兴奋而有些潮红,嘴角止不住的上扬。

 

素雅的花笺上,是一行娟秀的簪花小楷──

我心匪石,不可转也。我心匪席,不可卷也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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