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文化有背景的老岳出场。不要想多了真的就是一起留学认识的学长(?)
要相信我是爱着杰哥的,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写这么悲的文章OHO
可能爱到深处自然虐吧。 (X
OOC属于我,全能胡巴酷盖属于朱星杰,有见识有文化有背景成熟男子属于我们老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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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从回忆中清醒过来,觉得自己一下子像是苍老了十岁,但心痛的感觉不再那么清晰。长长呼出一口气,好像灵魂也随着这口气息逸散在空气中。
不痛彻心扉,是因为没有那么爱吗?
「但是爱又是个什么鬼东西呢。」你摇摇晃晃地站起来,甩甩头。日子还是要过的,论文还是要写的,就算哭得眼睛都肿了,还是得如期缴交,除非你不想毕业了。
这种时候还有心思想起论文。妳在心里自嘲。
应该是没有那么爱吧。强迫自己在悲惨的心情中乐观以对,远距离恋爱有时候跟网恋没什么两样,除了传微信和视频通话,没有别的管道能沟通感情。
情侣日常的牵手散步,你们只经历过一次;情侣约会必去的电影院,你们没去过;情侣之间纪念日的庆祝活动,你们隔着海,只能视讯联系。
最惨的就是跨年,有时差问题不说,倒数的时候网络超级不稳定,你听着朱星杰在电话那头断断续续的倒计时,说不清楚心里到底是因为网络差还是见不到他而烦躁。
在十一点五十九分五十七秒,他断线了。
你试图回拨,网速却完全不给面子。
想到这里,你忍不住打开了和他的对话纪录。
一月一日,凌晨零点零一分,一则语音消息。
「──我喜欢你!」妳的名字夹杂在烟火声响和嘈杂的祝贺声中,三秒钟的语音,当时妳反复听了好几遍,舍友看着你傻笑的脸,都快要被恋爱的酸臭味熏吐了。
「朱星杰,我喜欢你!」妳戳开自己回复的语音,是欢快的语气。
他说,「如果妳现在就在我旁边,我肯定要抱着妳转好几个圈。」
「抱得动才有鬼,我这个月又胖了。」
「是吗?那可得让妳舍友盯着点儿,不能再吃了。」
「你嫌弃我?」
明明只是想再听听他的声音,却控制不住的往下翻看新年的第一天,你们所有的对话纪录。妳们见面的日子不多,记起每个画面里的他对妳来说轻而易举。
不知不觉,泪流满面。
宿舍门被敲响,可能是舍友没带钥匙──然而妳舍友昨天刚出发去法国流浪了,这种假设不存在。这大早上的,还会有谁来敲妳一个留学生宿舍的门?
妳慢吞吞的移动,将门打开一个缝隙。
「姑娘,老师让我给妳带了材料──哎!妳怎么哭成这样啊?」岳明辉的京腔曾是妳留学异地的慰藉,听着他说话,就能想起在北京和朱星杰相处的点点滴滴。但此时此刻,妳只想砸一个抱枕到他头上,把他当作那只冷白皮前男友胖揍一顿,揪着他的领子逼问分手的理由。
对着妳水肿却不妨碍露出凶光的一双眼睛,岳明辉先生很有自我防卫意识的后退了两步,「姑娘,咱们有话好说,别那样看我,怪吓人的。」
要搁在往常,妳可能就翻他一个白眼,他告诉妳常翻白眼容易视网膜剥离,然后你们俩坐下来讨论讨论老师给带的材料。
今天毕竟不是往常。
「我们分手了。」妳哑着嗓子,把自己包在棉被里团成一颗球,彷佛这样可以抵御来自外界的所有声音与伤害。
妳没去看岳明辉的表情,只是把头埋在双膝之间,睁着哭干了的眼睛发呆。
「哎哟,傻姑娘。」妳感觉头顶被拍了两下,「分手,至于把自己整成这个模样吗?」
行,有见识的岳哥最豁达最能看破红尘,失恋还不许我哭了是吗。妳赌气的回答,声音被棉被掩住,闷闷的。
「把头给我露出来,小心闷死。」他扯了几下棉被,没能扯开,「……听妳岳哥一句劝。」
妳嗯一声,抓着棉被的手松了一些,岳明辉轻轻地把妳盖在头上的被子掀开,「记住该记住的,忘记该忘记的。改变能改变的,接受不能改变的。」
妳很困惑地看着他。正儿八经说话的岳明辉妳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了,就连跟老师讨论论文方向,他也是弯着秀气的眉眼,在严肃的课题讨论中犯个傻或者吐个槽,活络气氛。
见你眼睫还湿淋淋的,努力睁大眼睛想从水气盈盈的视线中看清楚他的表情,他叹了口气,「姑娘啊,这么说吧,缘起缘灭,缘浓缘淡,不是我们能够控制的。我们能做到的,就是好好的珍惜短暂的时光。」
缘起缘灭?
妳拒绝了岳明辉带妳出去吃饭的提议,想一个人静静。
和他踏遍北京的胡同,见过后海夜晚令人目眩神迷的美丽,妳相信那都是缘分。妳不相信的是原来和他走完同一条街,终究要回到两个世界。